他现在不一样了,他胎穿到一个离谱的世界,虫族世界。

    这个世界对雄虫极其宽容,不,甚至是纵容。所有的法律几乎都是对雄虫的优待,对雌虫尤为严苛。

    这三观也有问题,雌虫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他们的基因里就有对雄虫交配、发育、筑巢的本能,雄虫对他们拥有极致的诱惑。

    帕雷斯现在对站在他面前更衣的雌虫产生了浓烈的兴趣。这个雌虫就是军部有权有势的虫,好像是什么上将级别的,他可不认为这位雌虫是喜欢我,他想要什么样的雄虫他都能得到,毕竟权利就是拿来用的。

    无非就是我身后没有什么有权势的家族,好拿捏。

    他很看的开的,既然被包办婚姻了,虽然这让人噢是让虫有点不爽,但还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就比如他法定意义上的雌君,就在他面前换衣服。他的军服一件件的被脱下,露出健美的身材。腰背部的皮肤也裸露出来,繁复的漆黑神秘的虫纹就显示出来,就像印度河流域的那种奇妙迤逦的画卷。

    基因作祟,他要让自己的虫纹刻在这个雌虫身上,刻在他的骨血里,标记在他的皮肤上。

    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在促势待发了。他上前抱住了劲瘦的腰身,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下人的停滞,身体僵硬。

    但没多久就感觉他的身体在慢慢的放轻松,帕雷斯知道他并不喜欢自己,但这有什么关系,作为自己的雌君,交配可是首要的任务。

    他抚摸着赤裸的身体,强悍有力,他能感觉到这身体里充满了一种雌虫的信息素,也已经到了要狂暴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