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盛长久待在军营中,很少泄欲,这会身体像突然开了个出口,所有欲望都尽数往外倾倒,被方旬玉揉得舒服极了,还想让男人再摸摸那地方。

    原来女人的逼被摸的时候是这么爽厉长盛这么想着,脸上泛红了,心中更有种难以言述的隐秘快意,自己居然任由男人玩着身上那不应该存在的淫浪肉逼。

    厉长盛这时候再说什么,都十分没有威严,方旬玉只笑着应是,把抚慰着花穴的手从厉长盛的腿间抽出来时,还能感受到对方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挽留的力道。

    他到帐外,吩咐让众人都别进来,宣布今日不再操练,又让人打了一桶干净的温水来,再进入帐子,满鼻都是一股男人长久未释放过的浓重腥膻味道,厉长盛坐在榻边,两条腿大大张着,裤子还穿在身上,只有一根憋得通红的肉棒露出来,挺立在空气中,从那顶端马眼处不断喷射出白精,射了厉长盛自己满手。

    他在等待方旬玉的时候,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刚刚被方旬玉亵玩肉逼的时候还不觉得,等帐中没人了,厉长盛又觉得空虚起来,想让男人狠狠揉弄那处淫浪的肉阜,却始终没法伸手下去抚慰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女穴。

    尽管真正骚痒难耐的是那刚刚被揉得狂流水的小逼,他还是退而求其次地安抚起身前的鸡巴,等他射出来了,下面的肉缝又更加不满足了,因此他一等方旬玉进来,便开口催促道:

    “快点!本将军难受死了!”

    方旬玉身下的鸡巴早就硬得不行,心心念念想着待会要对厉长盛如何如何,这般那般。

    厉长盛自小习武,身段却不像普通武夫粗人,整个人高挑精瘦,肌肉线条优美,倒有很有点温香软玉不同的风味,长了女人的奶子和逼,便摇身一变成了荡妇,待会不一定要怎么求饶。

    方旬玉不多说话,只先将厉长盛手上的精水擦干净,又让对方在榻边坐着,帮厉长盛脱了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把他两腿扯得露出中间那娇嫩又还未经人事的肉花。

    “唔”厉长盛自己都还未看过这个令他觉得难堪的地方,现在又被别的男人仔细查看,让他未免羞耻起来,肉穴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翕动,整个肉阜泛着发情般的潮红,那淫肉软乎乎的,手指一戳就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