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夏格外的喜欢这种感觉,是以低下头,呼吸与她焦灼着。那一双圆睁的杏眸澄澈如水,清澈地倒映出冯春夏的样子。

    沾染上了些许迷醉。

    “我千年里未曾流的泪,这几日在你这儿流的差不多了。”说话间他竟舔了俞秋生一口,舌尖将落下的眼泪舔到口中,冯春夏道,“不远处就是丰都,若是你师父在这附近,恰好看到你我这般,他会如何对你?”

    俞秋生屈辱至极,嘴都被他堵住了如何说话。

    后面小人偶吸饱了血他终于大发慈悲放了自己。

    俞秋生喘着粗气,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这世上再没有比冯春夏还恶心的人,果真该杀!

    湖水平静,她眼里湿漉漉的,对着冯春夏,她冷笑:“你问我师父就是。”

    冯春夏幸灾乐祸:“可你师父人呢?”

    他话音落后,这月下的湖边安静极了,像是暴风雨前的一夕平静。

    冯春夏眼角挂着泪,手指却灵巧地在俞秋生脖子上挂了一只小人偶。

    他拍拍兔头,说道:“今日再走一天就能去丰都了。这是贫道提前送给你的礼物。”

    对着她的兔耳,冯春夏说的极其温柔:“若是骗了贫道,你这身皮肉贫道会慢慢剥下来喂人偶。”

    温热的吐息扑洒在长耳上,俞秋生忍不住动了动耳朵,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

    风止时间都仿佛凝滞,还是百里珩好心将她护住了,对着冯春夏那双发红的眼眸,她抖了几下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对不起。”

    他擦了把脸,冷笑:“惯爱装,兽形便是如此肆无忌惮,真是惯出来的!”

    百里珩见他二叔确实是在生气,插进来安慰道:“俞姑娘无心,二叔海涵。”

    冯春夏想骂但又顾及侄子的颜面,终是挥袖走在前见面,偶尔抹把眼泪。

    远山青绿,蜿蜒的黄土路上时不时能看到驾着牛车的村人,有黄发垂髫,有青壮小子,见到叔侄二人这般俊俏皆是回头看了好几眼。

    俞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