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本该进去的人是我啊!哈哈哈,是我啊,是我,三儿,是我,雷彪。”

    彪哥有些声嘶底里地拉着殷夏叫喊道。

    “彪哥,这话可不能乱说。”

    “彪哥,你喝醉了,又在说胡话了。”

    “彪哥,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众人听后大惊失色,连忙宽慰彪哥,甚至四眼都直接起身走到房间门口,猛地拉开房门,发现门口和周围房间没人后,长出了一口气。

    走回座位,四眼严肃地对着众人说道:“今天这事大家是忘记也好,烂在肚子里面也好,总之,刚才大家什么都没听到。

    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之后我在外面听到什么不好的小道消息,别怪我四眼到时候不讲兄弟情面…”

    众人连忙保证,表示刚才喝醉了,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也没发生,并发誓今日之事会永远烂在肚子里,不会对外乱说半个字。

    殷夏坐在座位上面平静地看着众人的表演,对这些刚熟悉起来的老兄弟们感到一丝陌生。

    “四眼,不要紧,别小题大做。”

    彪哥这时酒似乎也醒了许多,情绪也恢复了平常时的平静,开口对着四眼说道。

    接着用眼神扫视了众人一眼,继续说道,

    “在座的都是有过命交情的老兄弟了,而且当年这个事情,其实大家都清楚,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听到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

    既然这么多年都没有,我相信今天我在这说了,诸位兄弟也还是会一如既往地保密。”

    众人连声称是。

    “好了,今天是三儿的大好日子,我继续跟三儿说道说道,你们自己唠嗑唠嗑,相互也有段时间没见了吧,想必也攒了不少话要说。”彪哥说完继续看着殷夏,

    “三儿,你还记得你进去前我们最后一次行侠仗义吗?

    那一战,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冲锋在前,更是凭借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与疯劲,硬生生凭一己之力,凿穿了对方的防线,在自身被砍了七刀的情况下,将对方老大送进了医院,而你自身也因此住院缝针,医院护士硬是让你住了半个月才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为此,我们当年还狠狠地调侃了三儿你一番,都劝你干脆将那护士娶回家算了,头一回看到有人能管住你这头犟牛。”

    彪哥两眼迷离地回忆着,说到这里失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