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个常逛青楼的嫖客,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怎么会找到她身上来?

    罂粟不免想起前世那些狗血豪门里的故事,年过半百,儿子半路夭折,夫妻俩生不出孩子了,只能去找男人年轻时在外风流,跟他有一腿的女人,看看有没有谁留下了他的种!

    shift!罂粟忍不住在心里骂娘,要真是这样,虎子一根手指头,那狗男人都别想碰,更别说跟她抢儿子了,只要这样一想,她分分钟就想弄死他!

    “翠花,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刘春草有些害怕的道,“婆婆说那群人凶神恶煞的很,不是长得凶神恶煞,是看上去就能吓死人,一个个全都穿着黑衣,遮着脸,跟活阎王似得!”

    罂粟蹙起好看的远山眉,李氏说的分明是杀气,难不成是杀手?

    她在心中又否定了这个念头,她不过是个乡下女人,谁会动用杀手来查她?听了刘春草的话,她直接就摘除了春风楼和曹可卿的嫌疑,动用那样的人,他们根本不够格!

    “婆婆她怎么说的?”罂粟出声问道。

    “二郎卧病在床的事儿村里人都知道,他又是你们成亲那天去的,只要在村里一打听就能知道,婆婆就没敢瞒着,如实说了,不过只说二郎去的时候衣裳穿的好好的,没跟你行房。”刘春草帮李氏解释道,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罂粟一眼,似乎是怕罂粟不高兴。

    罂粟没在意,只是心中愈发疑惑,那群人明显是冲着虎子来的,她抬眸问道,“婆婆她伤到了没?”

    “没,虽然吓唬了婆婆一番,不过也没动什么手,走的时候交代婆婆不准把这事给说出去,跟谁也不能说!婆婆担心你出啥事,让我和大郎给你提个醒。”

    罂粟点点头,脸色虽然依旧是淡淡的,但是声音却不再清冷,道,“让你们挂心了。”

    刘春草摆摆手,颇有些不自在,咧嘴笑道,“没啥,没啥!”

    罂粟勾唇笑了笑,看着店内的家具道,“铺子里的生意现在怎么样?”

    “还行,虽然没咱们刚一开业的时候生意好,不过每个月都有进项,能赚个好几百两呢!”刘春草走到柜台前,抽出一个账本,递给罂粟,“这是咱们铺子里这两个月的账册!”

    罂粟摇了摇头,并没有接过账本,而是笑道,“不必了,我看铺子里多了一些新样式?”

    刘春草点点头,道,“这都是大郎和石飞,拐子叔他们琢磨的,他寻思着你一个人照看那么大的一个酒楼,忒不容易了,就没去找你要新图样,你看他们做的行吗?”

    刘春草有些紧张期待的看着罂粟,罂粟勾唇一笑,点头道,“做的挺好的,其实一套样式的家具能卖很长时间,也没有必要一直出新的样式,只要把店内的家具做出特色来,质量没有问题,就能留得住客人。”

    刘春草点点头,“这些天我跟大郎也一直琢磨着,想等过段时间把店里交给石飞看着,去江南上京那边,看看人家的家具是怎么做的。”

    不得不说,刘春草和李大郎真的对这个家具铺子很上心,也很用心。

    “以后不用再给我送分红了,这铺子你们打理的很好,我有别的事儿要忙,就顾不上这里了,我打算把铺子转给你们。”罂粟淡笑着道。

    “翠花……”刘春草有些不解的看着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