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大好,外面阴风阵阵。

    宋相念一瘸一拐来到那张桌子跟前,宋全安站在外面,“你跟他们说清楚,就说你不干了,把钱退回去。”

    “我不会说的。”

    “你怎么这么犟?那我就关到你说为止。”

    宋全安也不敢贸然搬家,他劣性不改,很快被狐朋狗友叫去喝酒了。

    宋相念喝了一小碗粥,放在边上的白馒头没动,她知道宋全安的德行,这些可能是她一天的伙食了。

    一直到晚上,贺执遇都没等到宋相念过来。

    贺太太将饺子一盒盒往他冰箱里塞。

    “对了,今天没看到相念,不会是被你气走了吧?”

    贺执遇有些心不在焉地坐在沙发上,“是不是那个姓徐的……又找她了?”

    “应该不会。”贺太太从厨房出来,“小徐给我发了消息,还说谢谢我的好意,不过跟相念实在不合适。”

    贺执遇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说不出的难受。

    “我没气她。”

    “那就是她家里有事。”

    民房区内。

    宋全安一整天没回来,宋相念吃完了最后一个白馒头,屋里没水,她渴得嘴唇都要裂开了。

    腿已经肿胀得快撑破裤子,宋相念靠在窗边,今晚没有月亮,远处一个昏暗的灯泡拴在电线上,迎风划出一道残影。

    宋相念不想再跟着宋全安换地方了,她额头抵着窗户,再说她走了,贺执遇怎么办?

    那位小贺先生娇气而难搞,宋相念算是见识到了,她要是中途放弃掉他,恐怕真的没有人可以再接近他。

    又是一整个晚上,宋全安都没回来,宋相念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是不是就算她今天死在这,都不会有人知道?

    她跳下床,靠着窗边,看到有人经过也没有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