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见曹达华的腰牌,又被这么一吓,连忙先磕了两个头,然后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林易和曹达华上前一瞧。

    原来这厮是附近卖干货的老板,到这里来是想抓点药。

    “来抓什么药?治口疮的?”林易问道。

    那人连连点头。

    “你只是个卖干货的,怎么知道该抓那些药材?”

    那人拿过纸笔,又在纸上写了起来。

    原来之前安婶来找袁望滋事的药包,就是用于治疗口疮的。

    安婶吃过袁望开的药,那口疮很快就好了。

    但是袁望死后的这几日,这周围不少邻居都生了这口疮的病。

    满嘴起着燎泡,嘴唇像中毒一般的肿起,又痒又疼,偏又不能用手去抓,找了不少大夫看过,吃了药都没用,而且逐渐严重到话到说不出。

    他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后来得病的人一合计,发现他们都是当时帮安婶去衙门作证或者在背后嚼袁望舌根的一批人。

    这批人里当然少不了安婶。

    安婶拿出一方子,告诉这些人自己之前生了口疮,得亏照着袁望开的方子抓的药才好。

    就这方子一亮出来,那些原本不明真相的人,立即就知道他们冤枉了袁望。

    很多人立即就埋怨起了安婶,但当下毕竟治病事大。

    那安婶不认识字,便将这方子交给了这个卖干货的老板。

    他认字。

    由于袁望的药铺被衙门封了,所以到了晚上,他才翻窗入室,照着方子来抓药。

    这已经是第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