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谨意说要见他们,桑亦当天下午就来了医院,还特地绕了一段路,把桑韵捎上了。

    本以为是有什么急事,谁知一进病房,看见的就是时谨意那张面无表情,却让人心中发怵的冷脸。

    桑韵嫁给吴义后,这几年说话做事也圆融了一些,当即拿出在路上买的果篮和鲜花,交给了余实,“时总,真是抱歉,我也是才听哥哥说你受了伤,不好意思,来迟了,我早该来看望你的。”

    她语气随意,好似早就忘了几年前她暗算时谨意,给他下药的事。

    时谨意没理会她,看着桑亦说:“桑总站着干什么?坐。”

    不知道为什么,桑亦觉得时谨意这些年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了,分明他比时谨意还大上两岁,可他每次见时谨意,总是心生忐忑,今天也一样。

    桑亦只挨了座椅的一个边,“时总想说什么,尽管吩咐,只要在桑家能力范围之内,一定替你办到。”

    麻药醒了后,身体有些不适,时谨意轻咳了几声后说:“吩咐谈不上,只是希望桑总不再对我太太抱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