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静委屈的说:“可你不是说,那对母子在国外失去消息了吗?会不会是...这段日子,我觉都睡不好,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这件事,就怕有个万一。”

    “当初就该灭口的。”时盛冷下脸,对吴静说:“要不是你儿子逼得紧,那母子两个早就死在我手上了,就算他发现了什么,也是死无对证。”

    “你怪阿意干什么?他爸死了,他做儿子的难道什么不查吗?要怪就怪你,你不该杀时鸿的,这几年我每晚都做噩梦,梦到时鸿满身是血的来找我寻仇...”

    时盛冷笑:“他要寻仇,也是来找我,再说了,他发现了我们的事,不杀了他,难道等他把我们赶出时家,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吗?我倒是无所谓,你呢?出轨自己的小叔子,吴家还会接受你回去吗?”

    “你...”

    吴静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忍不住呜咽了起来。

    时鸿死后这几年,她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一方面,她总是想起时鸿被时盛害死这件事,每晚都会做噩梦;另一方面,她还得小心翼翼的,就怕被人发现她和时盛的关系,她在这种濒临崩溃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却无法挣脱。

    时盛被她哭得烦了,“别哭了,这里是老宅,等会儿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