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意很快回来,重新上了床,手指捏过她的下巴,就亲了过来。

    这次的吻可比在沙发上时凶猛了许多,似啃似咬的,然后破开她的牙关,长驱而入。

    他没了耐心,另一只手伸入她的衣服下,或轻或重的揉-捏。

    桑蜜嘤咛了一声,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双手抵在她的肩膀上,给自己争取了几秒空隙,“阿、阿离醒了怎么办?”

    时谨意拿开她的手,拉高至头顶,绵密的吻再次落下来,在白-皙脆弱的脖颈上点火,渐渐留下燎原之势。

    他低声说:“你小声一些,他就不会醒的。”

    桑蜜愣了愣。

    她确定他说这话时,她听到了他坏笑的声音!

    他怎么能这么坏?

    桑蜜脸色爆红,眼里浮起一抹水光,似盈满了一汪月色,妩媚中又透着几分纯真,诱人而不自知。

    睡衣被剥了个干净,滚烫的身躯压下来,血脉喷张的肌肉贴上柔-软的躯体,双方都感受到了对方的身体与自己的不同之处。

    时谨意低下头,掬一捧柔-软的白雪,让峰顶的红梅更美更艳。

    桑蜜打了个激灵,闭上了眼,脑中渐渐昏沉起来。

    身体像似躺在了一层水波之上,轻微的晃荡,水波抚过身体,仿佛她也化成了其中的水。

    几年过去,对方的身体对他们来说变得陌生又熟悉,因此这不是一次简单的云雨,而是一个摸索对方的过程。

    他们在重新熟悉彼此,习惯彼此,也在接纳彼此。

    有点热,被子什么时候被掀到了床下,床上只有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片刻都不愿意放开彼此,仿佛就此交融在了一起。

    时谨意深深的吻着她,一声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桑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