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的心脏像似刺入的一根针,缓缓的搅动着,疼痛不算剧烈,却是无休无止的折磨。

    刀口重新包扎好了之后,医生和护士陆陆续续退出病房,然而时谨意还是一言不发,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余实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正打算退出病房时,他又忽然睁开了眼睛。

    “余实。”

    时谨意的声音很轻,却暗含戾气。

    余实听得心惊,立马站好了,垂首恭听,“在。”

    “说到底,桑蜜也是我太太,我应该为她报仇。”

    他的声音更轻了,像似一阵风都能吹跑,“收购桑家吧,不必给活路了。”

    “是。”

    退出病房后,余实的心脏仍在狂跳。

    时总一个多月没处理公司的事务,一出手就是大手笔,桑家虽然倒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收购桑家只怕有不小的风险。

    更何况他还是桑家的女婿,不明真相的外人,只会以为桑家小姐死了,时总就背信弃义对桑家动手,估计会传得满城风雨,但时总心意已决,谁都改变不了,他只能让公关那边做好风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