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传来点点痒意。

    他却没出去抽烟的意思,而是顾虑到银朵一个人待在医院会紧张,一直寸步不移的守在她的身边,连打电话的时候,余光都一直注意着银朵的状态。

    那天的夕阳温柔的刚刚好,落在白色窗帘的下面半截,微风拂过,吹在他衬衫的袖口上,也吹过银朵的耳尖。

    银朵不受控制的拿目光看他。

    他皮相一直是很优秀的类型,生着一张可以去闯荡大银幕的脸。

    细细端详着。

    高挺的鼻骨,略薄的眼皮,性感的下颌线,跟她平时见得最多的高中男生都不同,不对,是很不同,多了些成熟稳重的气质,还多了些高知分子的艺术气息,带着点细微的温柔忧郁感。

    在他再次看过来检查她的状态时。

    银朵才匆忙低下头。

    在心底感慨。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无时无刻温柔细心,让人心动。

    ……

    随春笙打完电话以后,从窗台边走了过来,慢条斯理的拉了张椅子,坐在银朵对面,视线直转急下,落在她的手臂上,细心的拿起棉签,又给她补了些药。

    “所以,今天是怎么起的矛盾?又是怎么伤的这么严重的?”

    银朵尽量忽略掉手臂上传来的凉意,想了想,说:“她跟同学说丢钱的是我,还说了很多过分的话,我叫想找她聊聊,把事情说清楚,但她非但不承认,还骂我,我就准备去告诉老师了。”

    随春笙听的很有耐心,手上的动作没停:“嗯,你继续说。”

    “结果她好像有点心虚,开始推我和我的朋友,嘴里也不太干净,说了很多恶劣的话,我生气了,所以还手推了她,几个人就打在了一起。”

    随春笙拿棉签的手顿了顿,下意识去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而后,才感到荒谬:“她们几个人一起揍你?”

    银朵点头:“但是我也揍回去了。”

    随春笙没应,只温柔的给她擦着药。

    这突然的沉默,让银朵心跳如雷,紧张的很没再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