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回到家时,婉儿默默的给江风解下锦衣披风。

    江风身上有伤,身子骨弱,屋里时时都有炭火。

    “少爷,喝药吧,我给您换药。”

    江风苦笑道:“明天跟大夫说一下吧,这些补药就不要了,少爷我的身子骨还没有那么弱。”

    “不行,大夫说少爷的身体一团糟,寒气入虚,要补!”

    “这话可不兴说啊,少爷我壮实着呢,怎么可能虚了!”江风连忙道。

    婉儿说道:“那也不行,大夫的话咱们得听。”

    江风苦笑,解下了身上的白布,看来得把纱布弄出来,婉儿取来了用开水煮过的白布,摸上了药,轻轻的涂抹在每一寸伤口上。

    “少爷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有些伤得深,还需要在养会儿。”婉儿小声道:“少爷今天可真威风!一下就把那泼皮无赖制服了。”

    江风轻笑,看着窗外寂静的夜晚。

    “少爷,今天徐管家说,礼部尚书之子派人送来了请柬。”

    “礼部尚书之子?谁啊?”

    “就是那晚醉春阁第五层…”

    “哦~是他啊。”江风轻笑:“你不说我都忘了,不用管,你拿了去烧火吧。”

    “那请柬可贵重了,据说还是烫金的!”

    “再怎么贵重,不也是一张纸而已吗?”

    “纸也贵啊…还有别的很多请柬,少爷您真的不去吗?老爷不是希望您多出去走动走动吗?”

    江风摆摆手:“少爷以后会让纸变得不那么贵了,你就放心拿去烧了。”

    婉儿丝毫没有怀疑少爷的话,在她看来,少爷就是神明,神明自当是什么都会的。

    江风将白布缠在伤口上,揉了揉婉儿的脑袋道:“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