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渔断断续续道:“臣妾,臣妾方才愣了神,可能是酒后,酒后,酒后不适……陛下恕罪!”
赵轻飏摆摆手道:“好了,朕以后不灌你酒了,不能喝就不喝了,怎么又跪下了,快起来,别让朕亲自扶你。”
江风视若无睹,依旧书写着自己的东西。
赵轻飏道:“写完再来伺候,姜茶可不能凉,凉了就不暖身了。”
“是……是。”
赵轻飏又坐回去了,靠着凭几,慵懒的闭上眼假寝。
淮渔小心翼翼的拿起笔,又小心翼翼的偷眼去看赵轻飏,见她闭眼,捏着口气,依旧不敢松开。
江风淡淡的说道:“别怕,只要不开口,便什么事都没有,你是尊贵的淮渔贵妃,天下除了皇帝,没有人能威胁到你。”
江风这话说得突兀,清冷舒缓的语气打破了淮渔周遭的死寂,吓了她一跳。
淮渔很聪明,也很清醒,她知道江风的意思,皇帝不会把她怎么样,天下没有人能威胁她,但皇帝可以瞬间将她的生死翻覆!
但只要不触及逆鳞,那就一切无事。
是安慰,也是警告。
赵轻飏也没有出声,像是默许了。
淮渔倒是安心了不少,提笔很快起草好了诏书,小心翼翼的呈递到了赵轻飏的面前。
“陛下……”淮渔小心的呼唤。
赵轻飏睁开一丝眼缝扫了一下,又闭上眼,微微扬首,表示可以。
淮渔将诏书拿出去,拿到了张公公的面前,让他快马送回国都,而后,淮渔回到屋内,将姜茶换了热的。
淮渔又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去看江风。
这么一看,貌似渝瑾伯与陛下……生得倒是有几分神似……
嗯……只是神似而已,说实话,江风生得俊美,但这俊美与陛下的英气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