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既然要找人,就没打算瞒着,毕竟这么大一座城池,不闹点动静还真没法施展开手脚。

    这动静那些终日沉迷酒色享乐的大人物自然看不到,想看到的自然而然就能看到。

    就比如深宫太后寝宫中那些为太后鞍前马后的鹰犬。

    江风浩浩荡荡的将这些人全都散出去的时候,太后便已经知晓了江风的动作。

    猜都不必猜,太后就知道江风已经知道了什么。

    太后又惊又怒,她惊疑的是江风是怎么知道的,太后当然不知道,江风和张瑛都是世上最好的情报分析师,所谓情报分析师就是能靠仅有的有限情报去瞎猜,瞎猜那些没有掌握的,有的没的,都猜。

    情报分析师的胆子是最大的,因为瞎猜就不需要负责。

    同时,江风与张瑛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坏最坏蔫坏蔫坏的大坏蛋,所以,他们俩只需要代入一下太后的角色便能揣摩出她的想法。

    “太后,我们该如何应对?”

    “无妨,让他找。”

    太后面色阴沉冷笑:“哀家就不信,他能找得到!”

    ……

    ……

    江风坐在书案前,默默的注视着张瑛和他的秘书。

    三天时间已经悄然过去了,靳文等几个商贾弟子的生产厂已经紧锣密鼓的展开生产大业,银子哗哗的流入了靳家。

    而幽都城那些在暗中观望的人们渐渐地也有些坐不住了,纷纷将拜帖请柬递上了靳家,看着明摆着就是想要分一杯羹。

    但靳文没有功夫理会这么多事儿,他如今俨然好似靳家的家主,忙前忙后,反倒是靳闻喜,清闲得好似曾经的靳文。

    这地位一下子就调转过来了,靳闻喜忽然感受到了曾经自家儿子这个纨绔子弟的快乐了。

    不过靳闻喜也没闲着,对于那些请柬应酬,还是得他这个老油条去应付。

    而这三天,每一天都有账目送到江风案前,这是靳家在表忠心,一分银子都不敢贪墨,除了账本,还有一箱一箱的白银也送到了渝瑾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