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怎么那么久啊?陛下跟你说了什么?”江风满脸笑意的问。
张公公低眉顺眼道:“渝瑾伯赎罪,陛下吩咐奴婢要好好给渝瑾伯办事,渝瑾伯的话如同陛下亲言。”
江风皮笑肉不笑道:“是嘛。”
“是的,伯爷。”
江风当然不信,监察司的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事儿哪里需要赵轻飏再次重复,张公公当然会时刻铭记着。
不过江风也不太关心。
他也就只是习惯性的试探问了一句,试探的结果是,赵轻飏有事吩咐了张公公,而且张公公这笑容,和他基本一致,都是似笑非笑,看似灿烂,实则心底想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唉,阉人啊。
就是变态。
心理变态。
尤其是监察司的变态。
尽管现在赵轻飏非常需要这么一群变态酷吏震慑朝纲。
这样的变态也就只有赵轻飏能镇得住了,这属于开国皇帝的手下班子,要是让下一位皇帝继承人继承下去,只怕会遭到反噬……
诶?不对,等等……
好像当今皇帝是自家老娘也!
她唯一的子嗣不就是自己吗?
江风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好家伙,这别万一最后还是落到自己头上。
不过,现在赵轻飏年轻,三十出头,正直壮年,倒不必想的那么远。
而且这个天下的习武之人超乎寻常认知,说不定武功高强能延年益寿也说不准。
江风不懂,所以江风就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