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师姐说的,叫做又要当裱子,又要立牌坊。”

    “哈哈哈,说得好!”

    赵轻飏再次大笑,笑声带几分癫狂,她一步一步走上了御道,登上了皇位。

    这天下至尊的皇位,她咫尺之遥了。

    丁七月脸上没有笑容,他就这样看着,看着赵轻飏坐在那皇位之上,这奉天大殿之中空无一人,只有丁七月与赵轻飏二人。

    “你已经成了你要成的事,你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

    “你向我提了很多要求,具体是哪件事?”赵轻飏明知故问,脸上充满了戏谑。

    丁七月嘴角抽搐了几下,道:“我和你第一次见时,你答应我的事。”

    “我和你第一次见,是在什么地方?”

    “青楼!”丁七月怒道。

    赵轻飏看着丁七月羞愤的模样,忍不住大笑:“哈哈哈!我至今依旧很疑惑,你丁七月,堂堂十三楼的五楼层主,为什么会在青楼那种腌臜之地,做一个龟公?”

    丁七月冷笑一声,对充满了侮辱的言语没有一丝反应,“这你不要管,向我这样英俊潇洒的江湖侠客,出门在外行走天涯,难免有的时候兜里没钱。”

    赵轻飏自然不会相信这种说辞。

    “我也十分好奇,为什么观叶这样慈悲为怀的禅宗大士会听你调遣。”

    “因为先帝要剿灭禅宗,观叶要自保,禅宗也要自保。”

    “剿灭禅宗?为什么?赵国不是十分推崇佛禅武僧吗?”

    “因为是我向先帝谏言的。”赵轻飏微微一笑道。

    丁七月吃惊的看着赵轻飏,脱口而出:“你可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欲成大事者,无所不用其极!”

    丁七月由衷的佩服,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那……皇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