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她怎么突然就变得比我高,还比我年长啊,这样的话,我可怎么办,”李仁义的话音越说越小。

    师徒两个一面在楼梯上一步一步地走向五楼,一面说着话。

    钱富贵再一仔细寻思,他觉得自己徒弟是不是少年怀春,他得打断一下,便对李仁义说道:“你是这么想的吗?”

    李仁义随即回道:“是啊,师傅以前我看着她,向在看妹妹,现在,我怕她看着我像是弟弟,我不想当弟弟,我当哥哥当习惯了。”

    钱富贵顿时觉得自己还是高看了李仁义,这徒弟脑子里想的是他完全看不透的奇怪想法。

    他就不明白了当哥哥还能当一辈子吗?人总要一年比一年年长,总有一天要当叔叔的,就说现在的自己,不就是被人喊叔叔最多的年纪,再多年岁,他想自己会被喊爷爷。

    他相当不介意这个,当看到李仁义青涩的面孔,他也就明白了,自己还是理解李仁义想当哥哥的想法,可他是不理解那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王山间,还仍想当哥哥的是什么心思。

    难道多几个喊哥哥的人,还能变得年轻几岁不成。

    不过,很快他就甩掉这些思量,专注即将到达自己房间的门口前的李仁义。

    “你难不成还要和师傅住一起嘛?”钱富贵开口提出疑问,他甚至准备把拒绝的话一道说了。

    “哦,师傅忘了,我是想着钱秀儿不是放你这屋里,寻思着会不会睡不习惯,要不然还是放我那屋。”李仁义说着话的功夫,已经把房门打开,并且走了进去,来到了钱秀儿身边。

    就当他准备把钱秀儿抱起时候,钱富贵才小声告诉他,不要抱起了,免得打扰了钱秀儿休息。

    李仁义不放心地走出房间,回了自己和阿清换过的房间,发现那几个孩子竟然躺的很是不雅,他挨个儿给他们调整了睡姿,这才去找自己的位置仰面躺下。

    “但愿,钱秀儿不会后半夜闹人,”这样小声嘟哝完,李仁义才眯上眼。

    后半夜,安静的酒楼内,只有高魁和琅泉及孔少佳精神头很好的守着酒楼,一人一碗果汁,小口品着,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交谈着。

    “我差点没认出来是王欣容,这差别太大了,我还激动地冲着她笑得很夸张,随后才察觉到是她,”不知道自己模样会不会让王欣容在意到觉得奇怪,琅泉喝了一口果汁说完看向高魁。

    “我也一样啊,幸好我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让自己露出马脚,我当时想着能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一定是熟人,我当时就忘了王欣容没跟着一起,幸好我没打招呼。”

    陆白不知何时冒出来,他开口问道:“若是我没猜错,孔少佳一定也没有看出来那是王欣容,对不对?”

    孔少佳被他突然说话声吓到一抖,随后白了他一眼,接着反驳,道:“我眼里只有萧芙蓉,没注意到她进来,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知道她是王欣容了。”

    其他几个齐刷刷地看向孔少佳,异口同声地反驳道:“你骗萧芙蓉呐,你明明被萧芙蓉掐着胳膊,向她解释你没有把王欣容当陌生人看。”

    说完,举起装着果汁的碗,除了孔少佳和陆白,琅泉和高魁碰了一下碗,畅快的喝掉碗里的果汁,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