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涯,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再算了,你看看你,明明刚过天命之年,却把自己搞成这样。”

    词起白一个闪身便来到庄涯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这位比他还要年轻十岁的“老者”,心中涌现出许多话,最后却化为一声叹息。

    庄涯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声说道:“老爷,我,我也是为了兄弟们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少爷如果坚持走自己的路,未来的他会。。。”

    “庄涯,够了,不要再说了。”

    词起白看着庄涯这副模样,心中一阵揪痛,但嘴上却依旧严厉,他知道,自己这位小兄弟肯定是私下又卜算了自己儿子的未来,所以今日才会如此坚持,让儿子转修道家法术。

    毕竟前段时间,庄涯才说过,词宋的路,只能由他自己去走,别人最好不要干涉,而今天他竟然自己开始干涉起来,显然是算到了不好的东西。

    “庄涯,你记住,卜算不是万能的,它只能给我们提供一个可能,而未来,是充满无数变数的,你明白吗?”

    “是,老爷。”庄涯低着头,轻声道。

    “你先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不要再卜算了,好好养养身子,明白了吗?”

    庄涯点了点头,随后走下了高台。

    “好了,接下来就是高初七,你有什么要向词宋叮嘱的吗?”

    词起白对着演武台下摆弄着一块木头的中年男子说道。这个人词宋也有印象,他是将军府内的木匠,他的手艺非常高超,做出来的木雕栩栩如生。高初七听到词起白的话后,停下手中的工作,直起身子看向演武台上的词宋。

    “老爷,您给少爷忠告就好,您手中不是还有矩子令吗?您将这东西拿给少爷用,墨家谁敢动少爷?”

    高初七笑了笑,随后继续摆弄着手中的木头。

    “老七,你这是准备当甩手掌柜了?”商函走过来拍了拍高初七的肩膀,开玩笑道。

    “你这话说的,我这是给少爷做一些防身的宝贝,到时候不比你们这群人教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有用?”

    高初七将手中的木雕拿到身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放在了一边,重新拿起一根木头,开始刻画起来。

    “说的也是,毕竟墨家机关术还是挺厉害的。”商函笑了笑,随后坐在了一旁看着高初七刻画手中的木头。

    演武台上,词起白看着词宋,认真的叮嘱道:“我儿,对于墨家,我只有一个忠告,别惹,非必要,不要与他们产生冲突。”

    “若是真的想与他们争夺一些机缘,正大光明击败他们就好,千万不要用所谓的计谋去坑害他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