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

    我眼睁睁看着池宴忱从病床上缓缓坐了起来。

    他阴森森的冲我一笑,诡异又邪恶。

    “啊--噢--啊--”

    我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吓死过去。

    “你你你你----”我惊恐的上下牙打架,浑身汗毛耸立,连滚带爬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活着不恐怖,死了也不恐怖。

    恐怖的是。

    医生已经宣布他死亡了,他却忽然又坐起来了,还冷不丁的咬我手指。

    但凡我要是有点心脏病,这一刻估计已经吓死了。

    “池宴忱,你…你…你到底是死是活?”

    池宴忱英俊的脸庞,浮现一抹恶作剧得逞后的满足谑笑,“我现在是丧尸,专吃你这种不长脑子的小白痴。”

    说着话。

    他从病床上半俯身。

    长长的胳膊伸过来,攥着我领口的衣服。猛的将我拖过来,而后,一把将我提到了床上。

    “啊--”我惊恐的尖叫一声,呆若木鸡的看着他。

    池宴忱将我团在他身上,紧紧箍着我的腰,恶劣又邪恶的说:“看什么看?还真的想我死啊?”

    半响!

    我足足愣了两分钟,才终于回过神来,狠狠拳捶在他身上,“呜……池宴忱,你这个超级可恶的死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骗我?”

    “你知不知道我快要吓死?你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

    我瞬间嚎啕大哭,在他身上用力的捶打着,天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