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听了,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说呢?”

    “唉,池宴忱,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好好休养,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吧。”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气,悻悻的说:“那你躺在我旁边。”

    “拜托,病床只有这么大点,我们两个都是伤者,躺一起合适吗?”

    “那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把你的床挨着我的床边。”

    “行行行。”我心烦意乱,吩咐护工将床挪了挪。

    池宴忱大概疼的受不了,医生又给他吃了止痛药。大概二十分钟后,他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坐在床上,看来自己骨折的手臂,实在想不明白是怎么弄骨折的?

    照照镜子,我的额头正中间被打了一个乌青的大包,脖子也有几处擦伤。

    “渍渍,我这到底是怎么弄的伤?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又看了一下手机!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池北霆依然没有给我回电话!

    “这是什么情况?池北霆怎么还不给我回电话?”

    我一直在等池北霆给我回电话,想要问一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足足等了一个下午,一直到了晚上,他也依然没有给我回信息。

    他就仿佛从我的世界里忽然消失了一样。

    ……

    晚上八点。

    池宴忱昏昏沉沉的醒来,“乔乔…”

    听见他醒了,我赶紧上前查看,“嗯~,我在呢,你醒了?”

    “我刚刚梦到你离开我了。”池宴忱艰难的抓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