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我确实好像遗忘了很多东西,不能太早下定论。

    “……好吧!”

    “那我让专家们过来,让他们给你好好医治医治。”

    我茫然若失的点头,“嗯,好。”

    池宴忱冲门外喊了一声,“让他们进来吧。”

    “好的,池总。”

    过了一会儿。

    艾迪带着一个六七十岁,身材精瘦高挑的老中医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两个年纪稍年轻一点的中医。

    “嗯,先把个脉吧。”

    老中医给我号了脉,又翻看我的眼皮看看,一番望闻问切后。

    最后得出总结:“太太可能是压迫脑神经,导致的假性失忆,先扎几针看看效果。”

    池宴忱听了,眉头一皱,“针灸能有用吗?”

    “现在只能说尽力尝试。”

    池宴忱听了,又担忧的看着我,“你行吗?”

    我心一慌,结结巴巴的说:“可以的吧。”

    “为了恢复记忆,针灸就针灸吧。”

    “宝宝真勇敢。”池宴忱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又夸了我几句。

    毕竟,他最了解我,也知道我最怕打针。

    “那就开始了。”

    老中医说着,打开他的针灸盒子,又喷了些酒精消毒。

    我看了一眼,这些针灸的针子比普通的针灸针长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