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白禾也将禹布带到屋子里来了。

    禹布第一眼看见她躺在床的时候,心都揪成了一团。经过一番仔细检查,他的脸色越发的凝重。

    “你们去哪儿了?帛舒怎么会伤成这样?”说罢,眉间的皱纹都能捏死一只苍蝇了,他重重叹了口气,“只要开肉流血的伤养养好了,但是这蝎尾草的毒我也无能为力。”

    说到这里,他已经不忍心再看着躺在床的人,摇着头别过眼去,脸是从未出现过的受伤神色。

    迈出步子缓缓离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

    大概禹布也很伤心吧,毕竟他和帛舒的感情那么要好。

    苏眉飘在空看着屋子里的禹布,其实他也是看着帛舒长大的,与族长交好的禹布,对于帛舒,早把帛舒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如今她出了这样的事情,禹布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只不过禹布身为巫医大人,见过的生死离别多不胜数,一辈子看过太多的人离开,没想到自己竟然要为这个丫头看最后一次病。

    白禾当时崩溃了,扑通一声直接跪下来,一张小脸全是紧张和乞求,他拉着禹布的衣服,在禹布还没有踏出这个屋子的时候,声泪俱下。

    “巫医大人,求求你救救主人吧!求求你了!”

    禹布也没有想到这只小兔子居然对那个丫头的感情那么深,小兔子是那个丫头两个月前捡回来的,当时还为了他故意折腾自己。

    见白禾忽然跪下,禹布都不淡定了。

    连忙转身将他扶起来,“你快起来,算你跪我,我也无法救帛舒!”

    他怎么会不想救帛舒呢!假如他有办法的话,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只是这毒草……

    他都不忍心告诉白禾真相了。

    偏偏白禾十分倔强,禹布一秒钟不开口,他便一秒钟不起来。

    无奈,禹布只能告诉他这个沉重的事实。

    “蝎尾草的毒,这世唯有鲛人血可解,且不说你能不能找到教人,帛舒马要死了,根本来不及啊!”

    大约是一个“死”字刺激到白禾,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双耳朵直立起来,那是极度紧张时才会有的表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