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铧也有些动摇了:“母亲,要不……”

    柏昌铧虽及时顿住,柏昌晔的心却死得更彻底了。

    这就是自己的双生兄长。

    这段时日,柏昌铧误以为年满十六后,自己就是他的房中之人了。待自己比待别的丫鬟,总是好上几分。

    一会儿带自己斗蛐蛐、遛鸟,一会儿带自己赏花、赏鱼。

    蒙在鼓里的柏昌铧对自己的这些好虽说掺杂了些别样的情意,可自己作为知情的一方,自是把这些好当成兄长对自己的好。

    想着,这样得些兄长的关怀,也算填平这五年缺失的兄妹情。

    可现在?

    “两年前,铧儿已记入我名下。若晔儿未走失,两年前自是随铧儿一起记入我名下。若你们是因为晔儿不是我名下的孩子,不愿意我变卖嫁妆去救她。那现在我去祠堂,禀明列祖列宗,把晔儿记入我名下便是。”施津玉叹了一口气,“这样,你们应该没异议了吧?”

    言罢,施津玉便提步往祠堂而去。

    “太太,纳嫡也该择吉日再纳。”周姨娘还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