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柏宽堂拿信的手紧了紧。

    众人虽没看到柏宽堂手执书信的内容,但从柏宽堂和施津玉方才的话语中也能猜到七八分。

    所以,众人立马随在柏宽堂和施津玉的身后,前往合秀院。

    刚进合秀院的主房,见众人四处翻找,柏昌晔就忍不住往曲姨娘卧房床榻的方向看去。

    柏昌晔记得,上月义父让自己捎信给娘时,娘接过后,便随手塞入床褥底下。

    见柏宽堂翻查床褥,并没找到耿赞的书信时,柏昌晔看向曲姨娘。

    曲姨娘并不理会柏昌晔探寻的目光,只是暗暗舒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把耿赞的书信藏得十分隐蔽。

    “夫君,您看这房梁上似绑着些什么?”施津玉无意地一抬头。

    柏宽堂把手中的书信对折,往袖中一塞,顺着施津玉手指的方向,抬头望去:“这高度,站在桌案上应是能够到。”

    柏昌黎连忙上前帮忙挪动桌案。

    见柏宽堂爬上桌案,踮脚松开捆绑书信的细麻绳的一头,曲姨娘瞬间遍体生寒。

    柏昌黎扶着柏宽堂下了桌案。

    柏宽堂解开捆绑书信的细麻绳的另一头,拿起一打书信的最上面的那一封,没细看内容,只比对字迹。

    柏宽堂大怒,从袖中拿出方才对折收入的那封书信摊平在桌案上:“曲采盈,两封书信的字迹一模一样,你还有何话说?”

    施津玉微微扫了一眼桌案上的两封平摊的书信:“抬头、落款一致,字迹别无二致。曲姨娘,你这般珍藏那垦州匪帮的头目的书信,你还说你不认识他?”

    “这……”曲姨娘的声音在嗓子眼里卡住。

    曲姨娘只知道这是陷害,可她无言反驳。

    “夫君,曲姨娘与垦州匪帮的头目诓骗走我二十万两嫁妆物件折银,物证确凿。若夫君还要人证对质,我可让闻飞带人天涯海角把那耿赞或那女童寻来。”施津玉悠悠地行了一礼。

    柏宽堂对上施津玉哀怨的眼神,心神一荡。

    柏宽堂收起心神:“不必了。府里不是公堂,有物证就够了。曲采盈,快些交出二十万两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