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也是个大夫。

    不至于连这个都不懂。

    她想想自己从冲进浴室到现在的一系列操作,简直蠢的像个……大傻子。

    青槡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连耳垂都变成了粉红色。

    微微发烫。

    “那,那,那……”

    青槡结巴着,那她这对她又是上下其手,又是好奇的不行各种问,岂不是……

    岂不是……在拱火?

    青槡原本今日被那一堆叫人震碎三观的事情搅合的满脑子复杂,都还没有来得及去想,此时统统都被抛到了脑后,只剩下自己这意外的……拱火。

    刚刚还扒拉着连雪印的手此时有点无处安放的落在了他精瘦的腰上。

    然后又像是被烫了似的的松开。

    连雪印再次闷声笑了。

    在她耳畔吐着热气,“好了,逗你的。”

    青槡眼皮轻颤了下。

    还不等她转头去看他,就被他捂住了眼睛。

    “枝枝,寡人早同你说过,寡人是个正常人,你再这么看我,我可不保证会不会伤到你。”连雪印唇角浅浅的吻过她的唇角,拼命的压抑着体内的躁动。

    不确定能不能伤到她,所以还是要再忍一忍。

    青槡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点紧张。

    明明她感受不到任何悸动,却紧张的掌心都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