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比她还消沉:

    “宝宝,你中午是跟你老板单独吃饭吗?”

    “是啊。”

    “宝宝,我吃醋了。”阮星成怏怏道,“你跟别的男人单独吃饭。”

    余佳嘉安慰道:

    “那不是别的男人,那是我老板。”

    “老板也是男人啊。”

    “老板首先是老板,我是打工的,我和他阶级不同好吧?你没听过那句话吗,打工人爱上老板那就是贱的难受,我是人家的挣钱机器,哪有爱上的道理。”

    阮星成被她一套套的理论给逗笑了:

    “宝宝,你说的真有意思。好吧,我不吃醋了。”

    余佳嘉又笑着安慰几句,挂了电话。

    挂电话之后,她揉了揉笑僵了的脸。

    阮星成很多时候是很可爱的,但这种时候她只觉得有些疲惫。

    她不太想在恋爱中扮演那个照顾人、安慰人的角色。

    可是面对爱吃醋的男友,有时候却不得不这么做。

    如果不这么做,她就觉得自己道德有亏。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高的道德感。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余佳嘉困意渐浓。

    刚眯着,阮星成的信息又来了:

    “宝宝,晚上我请你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