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颜露跟失心疯了一样,腿跪在床上,两手握成拳捶向陈深的胸膛。

    “我的孩子……不可能!”

    陈深先是一愣,花拳绣腿不管用,但她当她是谁呢?

    他揪住她的病号服,将她拖到了地上,让她坐在那冷静冷静。

    不知道许禾柠是不是真信了颜露的鬼话,以为他们弄了个孩子出来。

    还有个事,陈深不由怀疑起来。

    “季岫白真睡你了?”

    颜露哭声缓缓地止住,“这事假不了!”

    “当你面脱光了?上你的时候,你看清楚他的脸了?”

    颜露心跳杂乱无章起来,没有,房间里黑漆漆的。但她绝不能允许连这都是假的,“自然,大白天也做过,是他。”

    陈深听到这,脸色这才缓和些许。

    有将近一周的时间,许禾柠看到季岫白都想躲,甚至恨不得拿了行李去学校住宿。

    他们以前躺在一张床上时,包括后来有几次都是触到边线没有越界,许禾柠不是怀疑季岫白不行,就是怀疑他特自律、特禁欲,跟地道的神佛般不近女色。

    这人一旦犯了戒,就容易收不住。

    季岫白有点随时发情的迹象。

    昨晚,他甚至想说服许禾柠在楼梯的栏杆上试试。

    许禾柠捏紧手掌,季岫白换了套衣服从衣帽间出来,“秦延他们约了喝酒,一起去?”

    她落得个开心,求之不得,“你去吧,我在家看会书就好。”

    许禾柠语调里藏不住的雀跃欢喜,没想到季岫白翻折袖口的手轻顿住。

    “那我也不去了,在家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