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白唇往她脸上贴去,眉间生出的几许轻佻之意她并不能看到,“我给这堂课取了个名字,叫对身体舒适的极致探索。”

    “!”许禾柠不用再往下听,就知道会有些什么内容。

    “你老师是我,而且不收费。”

    季岫白又想到那个已经被废了嗓子的霍老师,刚开始许禾柠觉得他是好人,还当着季岫白的面,语调轻软糯糯地喊他,霍老师~

    季岫白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来,先叫一声季老师听听。”

    “我不要学。”许禾柠小脸酡红,就连耳朵都红透了,整个人宛如树上红透的苹果,一口咬下去多汁又香甜。

    看着粉扑扑的人儿,好想把她剥得光光的,然后毫无保留地深入她。

    “不学怎么行呢,本来你这脑子就不灵光,不多多地储存些知识,迟早就是个草包。”

    许禾柠在他身底下动弹不得,“那我觉得被当成草包挺好的。”

    “什么?”

    季岫白在她耳边呢喃开,带了些笑意。

    “被……”

    “草,挺好的?难得你有这觉悟。”

    许禾柠真的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了,他不正经。

    在床上,最后妥协的肯定只会是许禾柠。

    她叫了大半夜的季老师,他觉得好听,她觉得羞耻,他刚开始说只要她张口肯叫,他就放过她。

    可后来显然不是,季岫白又说有了第一次,后面该更好张嘴才是。

    第二天饭桌上,苏晓给许禾柠张罗着早餐。

    “晓晓,我不想喝牛奶,想喝点豆浆。”

    苏晓听着她的声音很不对,“少奶奶不会感冒了吧?嗓子好哑。”

    季岫白在旁边,也算是给她解围的,“她昨晚学习到太晚,喊老师喊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