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中一乐,心说劳动人民就是要这样互相帮助啊!

    表面上,阎埠贵依旧哭丧着脸,都快要急哭了:“哎呀,我的儿啊,这可怎么办啊……”

    “好办!”

    不等阎埠贵哭诉完,医生直接说道:“像他这种症状,已经不是普通的脑震荡了,是神经受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神经病!”

    “当然,你们如果觉得精神病或者说是疯子听起来更顺耳,我也没意见。”

    “那个杨光林同志,你是代表轧钢厂来处理的吧?”

    “来,麻烦您签个字,我们就把他转到精神病院去。”

    “好嘞!”杨光林直接从医生的手里接过笔,一边签名一边问道:“医生,精神病院那边能不能把他治好啊?”

    “应该没问题。”

    医生一本正经的配合杨光林,说道:“那个精神病院就是以前的北平疯人院,这些年治好的人很多啊!”

    “他们医院的招数也多啊,像是什么脖子上挂秤砣,舌头上钉钉子,喂马尿、牛粪,这都是好办法!”

    “实在不行,还有电击疗法,有的病人病情严重,就得电!”

    “我看他这个样子,估计拴在电门上,电个十天八天的,可能就差不多了!”

    听着医生和杨光林的对话,阎埠贵一下子傻了!

    他们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怎么不说赔钱的事情了啊!

    这要是去了疯人院,阎解放这辈子不就毁了?

    就算能从轧钢厂讹钱出来,可是这儿子就废了啊!

    病床上,阎解放听着,脸都绿了,下意识的说道:“我不去,我没病,我没疯,我不去!”

    医生面色一冷,喝道:“快把他控制住,这是典型的精神病症状,这是被迫害妄想症!”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