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还没开口,一群人的目光就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此时一个家属开口道:

    “缝尸人?”

    “就是他,给我儿子缝尸体吗?”

    “这、这看着还没我儿子大,这位、这位小师傅可以吗?”

    “是啊!我儿子在梦里老惨了,说脑袋没了。”

    “……”

    一群人纷纷开口,见我年轻对我都不太信任的样子。

    我也没激动,只是保持着平静,更没去反驳。

    只是对着他们开口道:

    “大家不用太过操心,这事儿我接下了。

    三位逝者不愿意火化的事情,我已经知道原因。

    他们告诉我,他们的头落在了出事的九口山隧道高路上。

    等天一黑,我便启程去帮他们找回来。

    到时候我再给他们缝补一个假头上去,他们自然就能安息了。

    诸位家属,也不用太过担心。”

    家属们听我这么一说,都不由的对视了一眼。

    见我表情平静,言语之间毫无波澜的样子,说得还有头有脸的样子。

    其中一个妇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开口道:

    “小师傅,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