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掠过窗台照进屋内,雨后草木的芬芳沁人心脾。明月lU0着身子恹恹躺在床榻间,N白的皮肤上多处青紫伤痕,让人看了触目。

    正书一根手指上沾了药膏在她身下的xia0x间涂抹。那一向粉nEnG的x口现在xr0U红肿外翻,还有淡淡的血丝渗出。手指的动作即使小心翼翼明月还是不由轻颤,心里也堵得慌,实在不知他之前发得什么疯,这样下Si手弄她。

    伤药又在她跪破皮的膝盖上涂抹,男人低头凑近了伤口对着那儿温柔吹气,额前几缕Sh发散了垂下来,扫过肌肤痒痒的。明月双眸瞪着他,正书像闯了祸事的孩童,一直未敢抬头看回她。心中的闷气不由消了不少。幼时相识,夫君从少年时就是个谦谦君子,对她再温柔不过了。

    她看他,依然身着染血的衣衫,Sh漉漉半敞开,里面健硕的x肌紧绷,整个人透出一GU寒气。

    明月吃力yu坐起身,正书忙伸手扶他,“月儿,你别动,要做什么告诉我。”明月摇摇头,手伸过去轻搭在正书的肩头,看向他眼眸,“正书哥哥,月儿很担忧你,究竟出了何事,能告诉月儿吗?”

    正书看着面前瓷人般的明月,他的妻,温婉纯真,双眼里依旧是依恋和深情,即使他刚才的行径禽兽不如。

    如何跟她讲述他们援兵赶到白帝城时,蒙古人正在城中肆nVe。他看到百姓奔跑呼救,看到老人孩子的尸首,还有被凌辱的nV子的惨状。而面对这些野兽般涌来的强敌,援军自身难保,只得匆匆撤回重庆,留得曾经秀美的城郭浓烟滚滚,血把城外的护城河河水染成了红sE。

    他羞于启齿,他扑向她,狠狠地c弄她,原本想用yUwaNg消除自己的恐惧,也期盼着他的月儿受得住他,好似能受得住这乱世里身为nV子的悲哀。

    可看着他的明月,小小的nV儿家坐在面前,一对xUeRu,蓓蕾红肿,指痕未消;双腿羞羞地分开,疼得不能合,露出中间花蕊血红。他低下头苦笑,何苦再讲出经历的惨象,让明月去分担他的痛苦和政局的不堪呢。他需好好想清楚怎么安置她,拼Si护她周全了。

    他试着微笑,“月儿,别担心我,我只是一路奔波,太累了,又极想念你,刚才没控制好自己,”

    他的夫君在笑,可他眼神中的痛楚看得明月心口疼。她迟疑问他:“是白帝城失了吗?”

    他不敢直视那双晶亮的眸子,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嗯。”

    果然如此,明月听了反而平静,她默默伏在他的怀中,两人一时无语。

    “月儿,以后我恐怕会一直呆在军营,没法子常常回这里来看你。”正书过会儿轻声说道,“与其这样,我想给你在城外找一个住处,应该b住在城里清净些,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