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说道。

    “道一爷爷,我们现在是求人办事,您刚才不应该说那番话”。

    道一吹了吹胡子,不忿的说道:“就你们出力,我们就没出力。”说着用油迹斑斑的道袍擦了擦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样。“我一个八十多的老人,带着一个才十七岁的未成年少女,替陆家两代人出生入死。现在还没到大业已成的地步就开始卸磨杀驴,真有一天陆山民高高在上了,我们爷孙俩怎么活哟”。

    阮玉一阵无语,“道一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道一移开道袍,竟然真的流出了两滴眼泪,“你就是那个意思,陆老头儿亲手把传家宝带在小妮子手上,你们视而不见。我知道我穷,没法给小妮子准备他们那么丰厚的嫁妆,你们都看不起我和小妮子。所以我也没要求小妮子当老大,没想到争取个小的你们也不乐意,太伤人心了”。

    阮玉求助的看向山猫,山猫笑呵呵的上前,“老神仙,他们是外人,我们才是一家人。阮姐的意思是现在正是团结他们的时候,我们能忍就先忍一忍”。

    道一转头看向阮玉,“是这个意思吗”?

    阮玉赶紧连连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道一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朝山猫伸出手,“最近算命生意不好,孝敬点银子花花”。

    看着拿着钱乐呵呵离开的道一,阮玉擦了擦汗,“下次还是别叫他来开会了”。

    山猫呵呵笑道:“阮姐,你不觉得老神仙很有神仙风采吗”?

    阮玉皱了皱眉,“真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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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有钱出生在云南与缅甸边境的一个小村庄,全村人都靠挖玉矿为生。他在玉石鉴定方面有极高的天赋,再加上天性死皮赖脸,勤学肯干,从小练就了一双火眼睛睛。

    那个年代发家的人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传奇,他也不例外。

    十六岁时花二十块钱在黑市买了一块在别人看来不值钱的下脚料,实际上里面蕴藏着一块上品的玉石。当时还是计划经济,私自买卖是犯法的,特别是这么名贵的玉石,得上交国库。他胆子大,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以一万美元悄悄卖给了一个美国人。

    这么多外币自然不敢用,他在床下挖了一个大洞,把钱藏了进去,天天胆颤心惊,直到改革开放后才挖了出来,这一万美金就成了他发家的资本。

    郝有钱脑袋灵光,眼光又好,凭着一万美金开始倒卖玉矿石,那个时候市场经济刚开放,各行各业散发出疯狂的市场能量,从此犹他如蛟龙入海一发不可收拾。

    时到今日,已经是东海鼎鼎大名的珠宝大王。

    唯一的遗憾就是创下这么大的家业,儿子竟然不愿意接班,非要去当什么狗屁律师,说是要惩奸除恶行侠仗义,纯属读书把脑袋读坏了,早知道就不该让儿子上大学。像他一样,一个小学生一样创造出偌大一个珠宝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