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民笑了笑,“看来天下的爷爷都一样”。

    吕松涛笑道,“你爷爷也很宠你”?

    “我的书法就是爷爷教的”。

    “那老爷子、、”?吕松涛试着问道。

    “去世好几年了”。

    吕松涛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

    陆山民摇了摇头,“没关系,爷爷走得很安详,他去世的时候告诉我,大哭一场可以,但哭过就过了,以后的路还得走下去,若是一直沉浸在悲伤中,反而让他走得不心安”。

    吕松涛点了点头,“可惜这样一位书法大师没机会亲自瞻仰”。

    陆山民笑了笑,“没关系,我爷爷生前留下不少作品,等有空了回到老家,我给你带上几份”。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那么宝贵的砚台都能送我,有什么不可以的”。

    吕松涛面色潮红,“那不一样,砚台毕竟是身外之物,你爷爷的作品可是他老人家留给你的遗物,意义大不一样”。

    陆山民呵呵一笑,“没关系,我爷爷是爱好书法之人,他要是还活着一定会喜欢上你,说不定还要亲手写上两幅作品送给你”。

    “那我先谢谢你了”。

    陆山民含笑看着吕松涛,看得吕松涛颇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脸颊,“我脸上有东西吗”。

    “吕二哥,该我谢谢你才对”。

    吕松涛苦笑一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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