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强打了个酒嗝,问道:“听租我们房子的村民说,你们好像还有一个人”。

    田久已经再次打开了一瓶酒,一边倒一边说道:“对头,我小姨妹儿,女娃儿嘛,又是南方来的,娇气得很,昨天就感冒了,在屋头躺起的”。

    “来来来,继续喝起,喝起”。

    酒过三巡,几人天南地北,胡吹海吹,桌底下放了四个空酒瓶。

    司徒霞再次打开一瓶,提着酒瓶走过去。

    “两位大哥,小妹敬你们一哈”。

    潘毅双手捂住酒杯,“弟妹,我是真喝不下了”。

    司徒霞抬手捋了下头发,露出小巧洁白的耳朵,“大哥,给个面子嘛”。

    楚炮帮腔道:“两位兄弟,美女敬酒还是要喝哈,在重庆,要是不喝的话,女娃儿的脸会挂不住的”。

    潘毅只得放开手,司徒霞给两人满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把杯子倒过来,一滴没有流出。

    李国强和潘毅对视了一眼,都这个份上了,不喝是不可能的,也只得一口下肚。

    刚放下杯子,李国强立马捂住肚子,然后起身就往里面走,“不行了,我要吐了”。

    田久大惊,立刻伸手去拉,但对方太突然,猝不及防之下,只碰到了衣角。

    李国强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冲到了里屋,随着乒乒乓乓,连续推开了好几间房门,一边推门,一边喊着,‘厕所在哪,厕所在哪’?

    当推开其中一间房门的时候,里面传出来司徒霜‘啊’的一声尖叫声。

    楚炮、田久、司徒霜吓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冲到门前,看见司徒霜正半坐在床上,双手提着被子盖在胸前,一脸的惊恐。

    李国强瞪大眼睛看着里面,一双眼睛四处。

    田久一把扯过李国强,大吼道:“兄弟,你过分了哈”!

    李国强这才转过身,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急了”。

    田久冷哼了一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厕所在那边”。

    司徒霞走进屋子,将房门关好,两步走到床边,看见昏迷的男人正躺在最里边,只穿着一身白色的保暖内衣,肌肉线条分明,特别是当目光顺着往下看,那胀鼓鼓的地方,脸颊一下子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