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民蜷缩在海东青怀里,双手勾着她白玉般的脖颈,睡得很香甜。

    他的脸上带着惬意的微笑,嘴角挂着一丝口水,应是正做着一个不愿意醒过来的美梦。

    海东青回头看了眼楚炮和司徒霞,说了声谢谢,抱着陆山民一步步消失在了白茫茫的旷野。

    司徒霞望着海东青和陆山民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动。

    楚炮说道:“人已经走了”。

    司徒霞仍然望着远方,喃喃道:“你说得对,人应该有自知之明,我跟他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楚炮安慰道:“你比我幸运,陷得还不算太深”。

    司徒霞自言自语道:“不算太深吗?也许吧”。

    楚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司徒霞转头,脸上意外的带着释然的微笑。

    “楚经理,不用担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相反,我现在才算是真正理解公司为什么会有那些不近人情的制度”。

    楚炮弄不清司徒霞是真的释然还是装的,“那些制度看似不近人情,实际上是在保护我们”。

    司徒霞淡淡道:“是不是保护我们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是在提醒我们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楚炮自嘲的笑道:“也在理”。

    司徒霞突然没来由的问道:“经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不找个女人结婚”?

    楚炮一下被问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司徒霞缓缓道:“我想是因为见过了天鹅,普通的野鸡就看不上了吧”。

    楚炮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个原因。

    司徒霞自言自语道:“我以后,大概,也会和你一样吧”。

    楚炮无言以对,摇了摇头,缓步走向田久的尸体。“走吧,带上田久,联系上小霜,赶紧离开东北吧。这个地方,我是再也不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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