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一把抓住陆山民的手腕,一丝气机涌入,但这一缕细小的气机刚进入陆山民筋脉就遭到剧烈的排斥。

    随之,陆山民鼻血加速流出,连手指上的伤口也崩裂渗出了鲜血。

    海东青吓了一大跳,赶紧收回气机,快速拿起桌子上的纸巾擦拭陆山民的鼻血,双眸中又惊又喜又忧。

    “怎么回事”?!

    陆山民仰着头,刚好能看见海东青焦急的脸,也能隐隐约约看到胸口处半山的雪白,有些晃眼。

    “不知道,也许是本源气机开始复苏了”。

    “但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

    陆山民痴痴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吞了吞口水,“可能是上火了”。

    海东青手忙脚乱了半天,目光往下,正好看见陆山民灼灼的眼神,顺着陆山民的目光继续往里看,脸颊刷的一下绯红,后退出去几步撞在了床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陆山民,你作死啊,都伤成这样了,脑袋里还在想那些龌龊的事”。

    陆山民仰起头,眼皮使劲儿地往上翻,装作是在看天花板。

    “我没想”。

    “你敢说你没想”!

    “真没想”。这种事他当然是打死都不能承认。

    “你不是个男人”!

    “嗯”?“、、、、、、”

    陆山民有些发蒙,一是捋不清自己是该想还是不该想。

    “咳咳,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想”。陆山民一边说一边拿余光瞟海东青的表情,见她脸色冰冷,又赶紧说道:“不过我只是纯粹地欣赏,就像在路边看到一朵漂亮的花、一棵漂亮的树,也会驻足多看两眼,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海东青脸色依然冰冷,“路边的花”?

    “嗯,对”。

    “路边的花是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