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招呼下客人,阿娘去做午饭。”乐娘双手在襜擦了擦,欲往院子的右侧行去。

    简白乐呵呵的应下,自他记事起,家里就没来过客人,还是长得这般好看的客人,倒是有一些厌烦的人,冲他阿娘笑得十分的讨厌,他骄傲的和一行人说道:“我阿娘做的饭菜,可香了。”

    说完他还吸溜了一下鼻子。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玄之趁机扭头,问身边的人,“小一,有看到吗?”

    见道一摇头,“莫非水镜先生看错了?”

    道一又摇了摇头,“若这世上并无鬼怪之说,或许只是巧合罢了,可是水镜先生这两年,几乎夜夜做梦,这件事很不寻常,应是简明有事要说。”

    她说完目不转睛的看着王玄之,又瞥到了一旁,侧着耳朵过来的陆云、阮思等人,若有所思起来,“此刻是大白天,你们我们这么多小郎君在此,充满了阳刚之气,鬼见鬼惧之。”

    “托梦也是需要消耗自身修为的,若当真是简阳,十多年才有个托梦的修为,两年时光,隔三差五的给水镜先生报梦,估摸着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她叹了一口气,又要熬夜了,“所以,只能等到天黑之后了,你们要想办法,留下来,在简家过夜!”

    不止王玄之他们,便是杨渊源和水镜先生,听到这震惊的言论,两人默契的看着她,脸上的神奇,写着当真不是在逗他们玩儿吗?

    一群郎君,有老有少,还有中年人。

    他们上一个寡妇家里,已经很不妥了,竟然还丧心病狂的提出,要留下来过夜,若是简明的魂魄真的还在宅子里,恐怕也是要揍人的罢。

    王玄之清咳了咳,“本寺卿可以查案之由,留下来,亦不会惹人闲话。”

    杨渊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东亭,若是闲得无事,还是去朝廷做个官罢,这样你大伯我无论去了何处,都有正当的理由了。”

    杨东亭:更不敢去做官了,是怎么回事?

    其他几个未曾在朝廷任职的,亦是胸口痛,仿佛被插了一箭。

    “理由有了,由谁去通乐娘子提?”阮修一语惊四座。

    县城溜了三个人进来,确诊了。。。。

    有一个骑着小电驴,抄的是小道。。。

    今天囤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