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也点头,“确实是它,它告诉我,九尾狐那段日子都不会在家中,因此,我便利用九尾狐离家的事,做了一个局,那条蛇也同意了。”

    “它告诉你妖怪的去向,那么,你呢,又和他交易了什么?”

    刘义又笑了,“你们不是都寻回来了吗。”

    陈夷之对钱财最是敏感,他如同木头似的站了半天,这会儿终于有了反应,“就是你告诉他哪家有钱,哪家没有钱,避开当晚的防守,才能不被任何人发现,顺利偷盗的吗,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我——”

    “咳”王玄之打断了他,简直越说越不着调的话。

    陈夷之说到这里他的心口有些痛,这刘义怎么不早认识他,说不定发财有其他门道呢。

    他话里话外,都有些遗憾。

    刘义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位不良帅不会是真的脑子有问题,所以才会愿意屈居人下。

    王玄之又问:“你何时与长蛇接触上的,这中间可有其他人知晓?”

    刘义摇了摇头,“只是一次偶然相见,也算是我与这妖怪投缘吧,竟是一拍即合。”

    道一都气笑了,“你们这是一起犯罪的缘份吧,一人一妖都不走正道,王八看绿豆也是格外的亲切顺眼。”

    王玄之抚额:“道一。”

    道一乖巧的站好,与陈夷之在他身后一左一右,呈保护的阵式。

    他又接着问,“你们合谋之事,张英并不知情,顶多是那晚引开了禁军的注意,你又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她?”

    刘义紧了紧手臂,又将人抱得更紧了,声音听起来是痛苦,“我不想杀她的,我真的不想杀她的,那晚我来找她,”顿了顿又说,“我喝了些酒。”

    “那天长蛇说,鱼儿已经上钩了,他将九尾狐的那个读书的夫君杀了,不费吹灰之力。九尾狐也顺利的找到了胡惜阳,并且在暗中谋划复仇的事,我听了很是高兴,便多饮了些酒。”

    九尾狐又想过去抓人了,它要把这个人撕成碎片。

    道一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揉着它的脑袋,示意它不要过去。

    “夜里来寻英娘的时候,就想要双喜临门,可哪知她却不愿,她说什么二人并未成亲,于礼不合。我就说她连在大街上衣裳不整,让那么多禁军瞧了去,怎么那时她又不像个贞节烈女了。”

    “本来在挣扎的英娘,忽然安静了,我掐着她腰肢和按住她的手也松了,一时不察,她便撞了墙,寻了短见。”

    “恰好在这个时候,英娘的母亲听到动静摸着过来了。我当时也没多想,生怕她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字眼,就想着一不做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