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信念支撑,人类撑不到200岁,这是法师们用血总结的经验。

    法师的出现本来就来自那些血淋淋的实验,谁敢指望他们会成为一个品格高尚的人。

    对于发疯的法师,王国有过处理历史,想办法杀了就是,一千年前,王国至少杀了数十位天灾法师。

    这些历史在贵族里也是秘密,没人和班尼特说过这些,但有人和塞拉说过这些。

    但现在塞拉阻止不了班尼特。

    吃完早饭,两人来到街上。

    人们摆着小摊,买着小玩具,小吃食。

    “来尝尝这个香肠吧,老板刚考的。”

    “华夫饼,要不要尝尝?”

    “杂肉串,班尼特,尝尝?”

    “拉芙兹饼,啊,尝尝吧!”

    ……

    班尼特没有多少反应,塞拉只是在唱独角戏罢了,唯一值得庆幸的,班尼特没对塞拉动手。

    塞拉也不是不敢冒险的人,拉起班尼特的手臂,要强行带他去散心。

    塞拉没敢太用力,她怕再次刺激到班尼特。

    拉扯间,班尼特脖子上的吊坠掉在了地上。

    魔力涌入身体,班尼特强行挣脱了塞拉,将碎掉的吊坠捂在手里。

    他不是对肯特没有感情,只是他一直都忽略了这些感情。

    5岁后他几乎每天都在城外看书,10岁后,他一直住在领主府,

    好像父母的存在理所应当、可有可无,他很少和父母互动,但这不代表,他心里没有父母。

    只有当这个理所应当、可有可无彻底没有了,他才真正感受到了父母的存在,和他对父母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