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媒体助理,她十分具有对外界事物的敏锐度。

    “你好,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百里大英逮着一个服务员询问。

    “没什么啊,就是上错菜了,但是那个客人不依不饶,然后厨房这边说可以帮他退掉。”

    “哦,这样子啊。”百里大英没有再关注,转头专心致志吃她最爱的金牌烧鹅。

    “那个人有问题。”

    谢铃铛的话,让鲜于果果停下了夹菜的筷子。

    “哪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吵闹的客人后面那桌坐着的女人,身上有东西。”

    她虽然看不到是什么东西,但是围绕着那个女人的彩色线条有些诡异。

    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出彩色线条的差异。

    这种感觉她说不出来。

    不是正常的红的白的蓝的什么的精神大妈颜色。

    而是色彩阴郁的深灰色。

    像一条条阴暗泥泞中蠕动的大泥鳅。

    猛一看还挺吓人的。

    “那个女人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或者......因为她,别人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鲜于果果借着弯腰捡东西,扭头看了一眼。

    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

    大约四十出头,头发乱蓬蓬地扎在一起,穿着一件看起来就很廉价的暗红色T恤。

    她面前的桌子上简简单单只有一份吃了一半的腊味煲仔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