劁母猪显然不是李仁义一个人就能做到的,李豹帮着李仁义把小猪崽仰躺着按在地上,李仁义动手劁猪。

    李仁义对着这头每年只有一个的猪崽名额,毫不犹豫的切了下去。

    第一次下手,李仁义也担心自己会切到内脏之类的,没有敢切的太深,熟悉的李豹一眼就看出来了,“稍微有点浅。”

    浅,倒是也不影响,就是小猪崽有点遭罪。

    李仁义又切了一刀,很快就找到了他要找的位置,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李豹,“爹,这里是猪崽的子宫吗?”

    “嗯。”

    听到老父亲肯定的答案,李仁义按照这段时间解剖的兔子结构,大致来判断猪崽的卵巢位置。

    其实他自己都不是很确定,自己切的到底对不对,但……

    切都切了。

    要是真的切错了,那也只能明年再战,反正每年都有一头母猪给他试错,倒是也不要紧。

    切完,李仁义就开始给猪缝合,后面似乎还在猪切开的位置上敷了一点药上去。

    李少才围在猪圈外看着李仁义利落的动作,虽然看起来猪崽叫唤的特别凶,但总给李少才一种猪崽的状态似乎还不错的感觉。

    李少才的感觉没错,这几天他每次去喂鱼都要顺路拐去猪圈看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猪刚刚见识到这个世界,对于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除了刚开始几天有点疼的哼唧之外,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也就是一周左右,小猪就完全看不出跟其他的猪崽有什么区别了,伤口恢复的特别好,已经开始在猪圈里撒丫子狂奔起来。

    看小猪崽的状态不错,李豹就把小猪崽和其他猪崽放到一起养了。

    虽然还不知道绝育手术成功不成功,但最起码猪崽保住了,没死!

    这就已经是巨大的成功了。

    李仁义,是真的有点天赋在身上的。

    这件事倒是引起一个尤其好笑的后果,李豹一辈子做屠户,后来又改行做了几年猎户,大概身上确实是煞气有点重。

    平常人可能感觉不出来,但动物们的感觉尤其敏锐,村里的狗都不太凑到李豹跟前,就连总喜欢啄人的大鹅都绕着李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