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有点担忧,「他」再这么下去,可能会觉醒什么糟糕的属性。

    某只白毛萝莉就像是要把自己融进她的身体一样,紧密地镶嵌在她怀中,拥抱着、呢喃着、嗅探着,在「青梅竹马」的底线上强忍着不僭越。

    并非恶意冒犯,而是这个灵魂破碎的可怜孩子,在不断索求获得感,以此来弥补无底洞一样缺失的安全感。

    墨颖然很清楚这种状态,因为她处于同样的状态已经一个多月了。

    只不过状态的烈度不同,或者说她们的耐受力不同。

    “然然…”

    “我在。”

    这种毫无意义的呼唤与回应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每一次的对话会在脑海中留下十分钟或者更短的回音,她需要在回音消耗殆尽前,获取下一次。

    “然然…”

    “放心。”

    墨颖然的回应很简短,但每次用词都尽量不一样。

    就像狄阡差不多每个小时就要调整一下拥抱的姿势,避免触觉疲劳导致感知力下降。

    相较之下,本应更容易疲劳的嗅觉倒是一直在发挥作用。

    现在的然然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海盐气味;更奇怪的是,明明是「盐」,闻起来却能品出些许的甜味,甚至盖过了盐本该拥有的咸味。

    似乎明白为什么很多扶桑人喜欢吃西瓜的时候撒上一些餐桌盐了。

    有咸味,但是很甜。

    感受到狄阡近乎无意识的所作所为,哪怕是稳如磐岩的墨颖然,耳尖也微微泛红了。

    ——她索取的更多了。

    …

    “呜呜呜…我不是人…”

    某个似乎不太聪明的白长直把脑袋埋进降落伞包里,一旁坐着个无奈苦笑的黑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