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有反应了?”墨颖然一眼就看穿了某白萝的心理活动。

    “嗯嗯!那我是不是可以吨吨吨了?”狄阡跃跃欲跳。

    过去20个小时里她喝过的液体只有椰汁,她喝得感觉自己的唾腺都快分泌椰子味的口水了。

    “当然…不行。”墨颖然一把抓住她的后衣领,生怕突然石乐志跳下去,“即使是流动的水,里面都可能有寄生虫和虫卵,别说这种静水了。你也不想肚子里长出虫宝宝吧?”

    狄阡一阵鸡皮疙瘩,猛摇头,她的肚子可不能给虫子生宝宝。

    要生也是…等等,想什么呢!

    “可是,我们也没有烧水的容器呀?”她只能想到椰子壳,但这是不能放在火上加热的。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墨颖然随手捡了根粗树枝,在湖边的土地上刨起来。

    很快就掏了半个篮球大小的碗状坑。

    而且就在坑挖完同时,从坑底开始缓缓渗出水。虽然比起湖水,坑里面是浑浊的泥水,但很明显,墨颖然对这些土黄色的水更放心。

    “泥沙过滤?”狄阡似乎看懂了。

    “对,虽然无法避免摄入土壤里的微生物,但可以交给胃酸。绝大多数细菌不像寄生虫,对胃酸的耐受力低。”墨颖然环视湖边,“等待期间,我们可以打些水鸟改善一下食谱。”

    不管是听上去还是看起来,感觉这个岛上都不缺鸟类。

    而大部分鸟类都挺好吃的。

    狄阡想起故乡的金拱门和开封菜。

    在家的时候嫌弃得不行的炸鸡汉堡,此刻光是想想就馋得肚子都要叫起来。

    “咕…”不是,你还真叫啊?

    听着不太对劲,两人互看一眼,然后缓缓抬头,看向声音真正发出的方向。

    离地约五米的树杈上,一只脑袋黑黑,通体灰白的水鸟在一头焦躁不安得挥动翅膀。而让它进入这般异常状态的,是一条不断靠近中的红白蟒蛇。

    至于水鸟为什么没有马上飞走,是因为树杈上有一个鸟窝,鸟窝里还躺着鸟蛋。

    情况再明显不过了,鸟蛋是那只水鸟的孩子,也是蟒蛇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