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言租下的公寓只有一室一厅,面积并不大。
小小的客厅里,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这位微胖丰腴的女画师已经尴尬到满地找缝了,
钻进去,有没有哪条地缝能让我钻进去!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啊!
她都忘记了,自己在给平板锁屏之前,里头是这张画。
该死啊,这下子该咋整啊?
她本以为,先前被师妹点破自己在画程逐,就已经超级社死了。
可谁曾想,今天居然还有个进阶版。
“这不等于是直接舞到正主面前了吗……”
狐言仔细回忆了一下,她感觉自己长大成人后的三大尴尬瞬间,全都与这位金主爸爸有关。第一次,是她去杭城和程逐共进晚餐,饭后他把自己送回酒店,她一回去就灵感大爆发,画好后,根据往常的习惯,条件反射般的就发给程逐了。篊摟薯元
我刚送你回酒店,你深夜就发涩图过来,几个意思?
第二次就是《师妹的点破》。
第三次就是现在!
“老板会怎么看我?”
“他现在会怎么看我?”
狐言的鼻尖和额头上,甚至都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了。
以她那特殊的体质,她又开始全身发红了。
那双并拢得严丝合缝的丰腴双腿,在此刻都变得僵硬紧组月。
可身体内部却开始向外散发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