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昂只想尽快逃离。

    结果却忘了,刀刃是连裤子一块扎穿的,“呲拉”撕开一个大洞。

    露出里面红色的底裤。

    “哈哈哈——”

    “这小子居然穿红色的!”

    “我记得,他也不是本命年呐,口味挺独特啊!”

    大伙再也绷不住,齐刷刷笑了出来。

    大姑娘、小媳妇们,好奇的瞅了眼那玩意儿,结果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嫌弃。

    双重打击之下,陈子昂彻底崩溃,嚎啕大哭,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裆,撒腿狂奔。

    比兔子还快。

    “嗯?!”

    从地里赶回来的田艳茹,刚好走到门口,好生愣怔了下:“什么玩意跑过去了?”

    紧接着。

    她发现院里一堆人,险些又吓一跳,赶忙放下农具,走了过去。

    但怕当众问,落了沈放面子,她还特地将沈放拉到旁边:“小放,我听说,你买了头病牛?”

    “消息传这么快,连你都知道了?”沈放苦笑着摇了摇头。

    村里的消息,真跟长了腿似的,但凡有人知道,准保传的哪哪都是。

    关键是传到最后,往往会面目全非。

    黑的能成灰的,灰的能成白的,白的能成五颜六色的。

    “你别笑了,快指给我看看。”田艳茹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