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梅也没在意,只很随意的和狐童聊天,比如问他是哪里人,几岁了之类的。

    “狐童,这药是什么药?”忆梅似乎很随意的把话题引到药的事上。

    “忆梅姨,是治伤的。”其实具体是什么药效,他也不知道,只是医师开了药,他来熬药而已。

    忆梅得到这个答案就没再问了,只认真熬着药。

    药熬好时都过了有些时候了,狐童蹲在那脚都有些麻了,加上没有吃饭,还有些头晕。

    狐童本来打算只端两碗药回去的,可忆梅却把两个锅端着走。

    “你直接端两碗药回去,很容易被人撞倒的,这个大院里人太杂,太乱了,一不小心就会撞到人,把锅端走不容易洒。”

    狐童其实没想把锅端走的,但他又觉得忆梅说的很有道理。

    “忆梅姨,我自己端过去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了。”狐童伸手想要去把两个锅端回来。

    “不麻烦,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就帮你把药送过去吧!”忆梅避让了一下,没让狐童拿到药锅。

    狐童没有再争执端锅还是端碗的问题,他又给了忆梅一个黑片,作为她帮忙端锅的报酬。他自己拿了两个碗,跟着忆梅的后面走出厨房。

    狐童其实没有多少钱的概念,从小锦衣玉食,而他现在身上的钱也是在山上时梨书给他的,他就没有自己挣过钱。

    对于生门币他是用过的,只是他在寻乌时花的大多数都是寻乌币。他的父亲做为寻乌的领主,是不允许他使用生门币的。对生门币他也只知道一些东西大概的物价。他付十个生门黑币给忆梅帮他熬药,不知道是多了还是少了。

    泽贡城内物价虽然也很高,但并不像当初他们买水时的样子。当初他们在那口老井处买水,完全是被那些人给宰了。

    狐童带忆梅找回了自己住的那间房,房门只是被关上,并没有锁,狐童一推就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没有深睡的毛毛立马醒了过来,虽然他现在依然很困,但也多了一些精神。

    忆梅和狐童一个端着小锅,一个拿两个碗就进来了。

    房内没桌子,就只能把锅和碗放地上。

    忆梅药送到了,人却没走,她打量了两眼地上一大一小的两人,还帮他们把药倒到碗里,放地上晾一会儿,顺便还关心了一下江奇和小男孩他们是怎么了。

    狐童只说受伤昏迷了,忆梅问完这些也就不再多问了。

    “狐童,她是谁?”毛毛悄悄问狐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