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烟红唇勾人,莞尔道:“今晚不行。”

    陆秦敬拧眉沉默。

    “别误会,我没耍你,刚刚发现我生理期来了。”

    刚刚去洗手间时就看到内裤上沾了一点,处理好下楼来要和他说的时候磕到了椅子。

    这不能怪她吧。

    陆秦敬紧绷的眉眼松了松,“什么时候结束?”

    “五六天吧。”

    孟烟看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整一块石头,除了又硬又冷,没其他情绪,很无辜的语气说:“我也不想的,谁让我的生理期一向不准。”

    “失望啦?”

    陆秦敬,“不是。”

    “那你不说话?”

    “你好了告诉我。”

    孟烟昂了声,“那现在呢?”

    “送你回家。”

    孟烟住的地方在老城区,反正膝盖伤着了,肿了一大块,有人送回家也懒得叫车,放心享受起陆秦敬的接送服务。

    上了车孟烟就在回消息,是恩师发来问她相亲的事,她回:【在处着。】

    到地方后下车前,孟烟收起手机问了句:“陆先生,你没换过车吧?”

    陆秦敬听出她话里藏的深意,喉咙一紧,声音发沉:“没有。”

    孟烟问:“我那晚有没有弄脏你的车?”

    陆秦敬没回答,打开副驾的门,一板一眼:“下车。”

    孟烟解开安全带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