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同志,我得要再敬你一杯,这2辆公交车狠狠的让凤山镇扬眉吐气,你是不知道,我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找关系,请上级协调,但就是弄不来一辆运输车辆。”田金桥又举起酒杯,给陈平敬了一个。

    他明显喝的有些多了,说话也没有那么谨慎,有了些牢骚,“就说农机站的小货车,我跟县里协调过来,这才用了多少的日子?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县里就要收回去,不让用了,说是怕其他乡镇有看法,有意见,实际上还不是舍不得给我们用?”

    “老田,你喝多了,少说点。”向义松说道。

    让田金桥少说,却没说田金桥讲错了。

    凤山镇在这么多乡镇里,就不受待见,就如同多个子女的家庭,是最不受父母待见的那一个子女。

    “陈平同志,我看你自己把小货车开回来的,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本事?”赵文胜问道。

    “看着他们开,时间久了就会了。”陈平胡乱的找了一个借口。

    这个本事是前世学的,可这个秘密肯定不能讲,对谁都不能说。

    “看着就学会了?到底是大学生,跟咱们这些老干部,文化程度低的干部还真是不一样,脑瓜子灵,冲劲也强。”赵文胜举起了酒杯,也给陈平敬了一个,“这2辆公交车就划归到镇政府名下,归政府办公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