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她提醒,追命就已经毫不迟疑地拔出匕首,在服务生的心脏处补下了致命的一刀。

    川流在服务生的身上搜索起来。她翻动衣物和口袋,很快在服务生的衣兜里找到了两个小瓶子。一个瓶子上写着“毒”字,另一个则写着“解”字。

    打开写着“解”字的小瓶,瓶中装着一种淡绿色的液体。

    秉着“真·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原则,她将一勺“解”喂到了墨倾尘的口中。

    “你看到那个人下毒了?”

    追命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一脸古怪地看着川流。如果不是自己的职业习惯救了自己,难道他现在也会像墨倾尘这样了?

    “我知道你不会喝的。”

    川流看出了他的想法,淡淡地说道。墨倾尘可以是试验品,追命不会是。

    追命瘪了瘪嘴。

    他发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川流的心比他狠多了。

    大概等了十分钟,墨倾尘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脸色仍然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睡。

    解药似乎并没有带来预期的效果。

    川流没什么情绪地叹了口气,遗憾地摇了摇头,仿佛只是发生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眼见外面的行人变少了许多,追命无言地跟在她身后,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

    这时,两人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呕吐声。

    他们回头一看,只见原本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的墨倾尘,此刻正弓着背,双手撑在地上,不断地呕吐着。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漓,但却是意料之外地醒了过来。

    川流和追命对视一眼,连忙跑到他身边,像是刚刚并没有打算抛下他一样。

    “咳咳,咳咳。”

    墨倾尘喝着川流递过来的水,接连又吐了两次,这才些许平复过来。

    “我刚刚怎么了?”